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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全能神教否认“416 绑架事件”之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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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thway 2022年04月05日  ·  阅读 870

反驳全能神教否认“416 **绑架事件”**之声明

美国亚洲研究中心[1]

全能神教于 2017 年 10 月 18 日在其网站上刊登了一份声明[2] ,完完全全否认他们参与绑架34 位中华福音团契(简称中福)的牧师一事,(中福称此事为“416 绑架事件[3]”因为绑架非法拘禁发生于 2002 年 4 月 16 日,本文沿用同样的名称。)本文共含四部分。第一部分含从申小明所著“被邪教绑架[4]”一书之中摘要有关 416 事件。第二部分是我们于 2018年 6 月 24 日在北京与一位张牧师的访谈节要。张牧师是 34 位被非法拘禁的中福牧师之 一。第三部分含一份北京公安关于该事件的资料。被非法拘禁的人之中有一位姊妹最先逃 了出来,中福的被害家属就决定将此事报到北京去,留了底。第四部分是我们根据申的书 以及张的访谈写的一点对全能神教声明的反驳。

壹,关于“416 绑架事件” 申小明的叙述[5]

2001 年 4 月间,也就是我在上海一个陌生的房屋里把我的手机交给一个陌生人这件事大 约一年前,我听说在河南平顶山地区有个姊妹叫艾艳玲,她认识新加坡哈该神学院的人。 哈该学院是个基督徒培训学校,为牧师、传道人、宣教士、商业领袖、甚至大使和总统提 供以圣经为基础的训练。哈该学院的培训计划得着广泛的认可和尊重。(21 页)

艾姊妹介绍一位在新加坡做生意的廉先生到河南,与我们家庭教会的领袖杨弟兄见面。他 们谈话之后,廉先生表示愿意协助杨弟兄到哈该学院读书,但是需要杨弟兄的简历和个人 资料。(21 页)。因地下家庭教会急需正规圣经训练来稳固我们的基础,我们想这个廉 先生就是我们所需要的联线人。我们为杨弟兄很高兴,也盼望我们有更多人可以参加。廉 先生回话说,哈该的领袖要和我们所有想受训的同工见面。我们所有人也都写好一份简历 报告交给廉先生。简历交给他之后,有一年的时间没听见任何音信。(23 页)

2002 年 3 月间廉先生打电话来说,我们申请就读的事有新发展。神学院的余院长及一位 助理要来平顶山了解实情。(27 页)与余院长见面之后不久,神学院就有了决定。廉先 生打电话来通知好消息,说新加坡校方已同意接受我们全部的人,不过我们需要先参加一 个在中国举行的初训计划,让我们了解院方状况。我很高兴我们的申请核准了,但是另一方面具体的安排实在十分困难。第一,我们都作过监牢,没有护照,不能出国。第二,我 们付不起费用,并且时间上要所有的领袖都同时腾出 6 个月到 1 年时间去新加坡受训简直 不可能。(29 页)

廉先生建议我们先在中国受训 3 个月,然后再看怎么继续,这样就不需要护照签证什么的,也可以给我们更多训练的概念。我们考虑之后,建议他们把 3 个月减成 3 周,他们也 同意了。(30 页)

[2002 年 4 月,34 位中福同工从不同的地区出发,到六个地点报到。申所属小队的 6 个成 员出发到上海。他们刚一抵达上海的屋子,所有人为了安全缘故就得将自己的手机和 sim 卡交出去。后来申所属小队的 6 个成员又再分成更小的单位。]

当时我不知道我们所有的领袖以安全为由都被打散。我们 34 个人,或两两或成单被送到17 个不同的城市。我所坐的车,开了大约 1 小时,穿过上海市抵达一间两层楼的屋子。(39 页)。这屋子很宽敞,主客厅有点像聚会的地方,已经改成上课的教室。我想他们 动作很快,因为我们也不过一个小时之前才听说为了安全理由我们要移到另一个地点。这 地方够大,所有的学生之中,除了老申和我以外,其他 10 个人都彼此认识。他们是丛另 一个联络系统来的,大多是蒙头派的人。(40 页)

学校的教师上课认真,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我听到的有一部分教导使我困惑,他们说旧约 是律法时代,耶稣在世的日子是恩典时代,现今教会是智慧时代。我问姓陈的教师,“你 所讲的好像跟在中国的一些邪教讲的一样。”“也许因为他们也用圣经,所以相似。”陈 老师讲的虽然有理,可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过我想他们是哈该学院的人,就把自己的 疑虑压下来。(50 页)

我思考我班上的同学,他们好像都很喜欢这个训练课程,而且很明显地,他们所要的跟我 想要的不一样。他们似乎同意教师们所讲的一切。(69 页)

有一天训练的负责人跟我说,“我们需要你给你教会参与训练的人写封信。”我问他, “有什么问题吗?”他回答,“没事,只是要你写信给他们,叫他们要尊敬我们的老师, 还有要认真学习我们所教导的。”(68 页)

[四、五天以后] 负责人又来了,“我们需要你再写封信给你教会的人,例行公事,没什么。” 我为了不要生事,就再写封信。基本上我写的都是一样的话,要他们不要乱跑, 不要没有允许就离开屋子,因为会招来不必要的注意,影响安全。其实我知道同工们都晓 得这么做,我写不过是要让负责人高兴。(77 页)

我的班上有一个姓连的女学生一直跟着我。如果我需要人帮我拿拐杖或者端早餐,她很乐 意来帮忙。我有时会头疼,她甚至要帮我按摩,不过我总是拒绝她。[她告诉我她在新加 坡的丈夫离弃她去跟别的女人好,她在中国很寂寞。] 我写了第一封信那天,她到我的房 间来,坐在我隔壁紧挨着我。[后来我劝她不要离开她丈夫], 她停下来,转而生气,就出去了。我急需[我的同工]老申帮忙。如果老申和我随时都在一起,我们就可以彼此保 护,不会让人控告我们说我们跟别人发生不正常关系。(78 页)

[有一天老申跟我讲他对这个训练的看法。] 他说,“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学生同意所有 的教导?他们根本没问任何真正的问题。” 老申继续说,“他们彼此窃窃私语,可是我 一走近,他们就换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女的 总是跟着我们?一个跟着你,一个跟着我。她们一直要跟我们亲近,跟我们说亲密的话, 还要为我们按摩?” 我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87 页)。“我想他们企图诱惑我们。”(88 页)。“我觉得这些老师都是东方闪电的人,这些学生也是帮他们的。”(89 页)

在这屋子里过了 20 天,我想应该是要放我们出去的时候了,我急切的想收拾东西离开这 里。我们还有最后几堂课要上。老师又开始讲三个时期,他边讲边注视着我说,“到底谁 大?是神大还是圣经大?神是活神,他不能被包在一本书里。神比圣经大!”(117 页)。老申听了跳起来大声说,“你们是东方闪电邪教!”老申一点也没有畏惧。老师回 答说,“不错,我们是。你们要接受真理,否则就要被诅咒。”(118 页)

老申和我跟这些教师争执了好几个小时。我们不想听他们的,然而我们毫无选择。我们要 求他们释放我们,可是他们拒绝了。门是锁着的,窗子有铁网,没有办法脱逃。我们也无 法用武力制服他们,因他们人多。(124 页)。那天晚上大约 9 点种左右,老申被带走 了。老申走了之后,我觉得我活着出去的希望也破灭了。(128 页)

我决定禁食祷告。(135 页)。教师们要求我参加训练课程,我不愿参加,突然我脑中一 闪,一个念头上来,我“不听,不看,不想,不辩,不信。” 这五个“不”帮助我渡过 那段日子的折磨。他们若杀我,我也要在耶稣基督的信里而死 。(136 页)

不久之后,他们说要释放我,却又把我迁到另一个屋子去,迁去之后,又展开另一波的逼 迫。有一天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女人进来我房间,她走向我,一只手放在我胸前把我推倒 压在我身上,另一支手抓住我的衣领开始亲我。我大声喊停!她不理,继续说一些挑逗的 话。主完全把我的欲望拿走,因此我抵挡得住。(185 页)

与我同时被绑架的一些领袖在处理这些女性上,遇到的困难比我要多,尽管我是残障人 士。他们有的人所喝的水里面掺了性兴奋剂。一旦药性开始发生作用,这些女人就展开进 攻大施引诱,不过都未得逞(186 页)。

有些弟兄说看到几位教师带着女人进入空卧室睡觉。有些男教师对待用来诱惑我们的女人 好像玩具一样。那些可怜的年轻女子仅仅是卒子,因听信谎言而把贞节抛弃。(187 页)。

每个白天都在打仗,每个晚上也在打仗。白天里教师们不停的讲,到了晚上就用扩音器整 夜放诗歌。他们晓得我被他们击败是迟早的事。(215 页)。为了想回家,我开始考虑接 受他们的教导并同意他们。虽然我知道如果同意了,我以后会后悔的,可是我实在快撑不 住了。(218 页)

有一天,有几个人忽然拥进我房间跟我说要走了。他们把我架起来,快速的走到一辆面包 车,把我丢进去。(231 页)。一个女的坐我隔壁,其他几个人坐我周围包围着我,预防 我敲窗子或跳车。(232 页)。面包车一直开,直到我看见上海火车站的牌子。一个男的 下车,过来开门,扶我下车,然后递给我一张火车票和我的手机。他走回车里,关上门, 面包车就急速驶走。我就这样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行人道上。(233 页)

贰:关于“416 绑架事件”张牧师的陈述[6]

中华福音团契最老的领袖是冯弟兄 [7] 。他小时候,在 49 年之前,是在唐河的福音堂里读书。后来他就成为当地教会的长老。文革后期的时候就被抓坐监狱,应该是 5 年到 7 年 吧。然后在改革开放之前,他从监狱出来,78 年之前。他是我们中华福音团契里最老的 领袖。然后就是现在大家都知道的,像刚刚过世的老申弟兄,然后小申弟兄,魏弟兄,罗 弟兄,然后靖弟兄,廉弟兄,还有邢弟兄。除了老申弟兄之外都健在。然后廉、邢、还有 我,还有一个王弟兄。就是我们十位。应该是带冯,冯长老,我们是十位,一起开始的。

83 年以前大家都在各地所住的家附近传福音建立教会。唐河是一个县。83 年之后因为逼 迫开始联结在一起,83 年之后打击呼喊派,后来大家都联在一起,然后开始向外省发 展。

88 年以后建立了 5 个团队,向外传福音,教会向外扩展。5 个不同的方向走,但是都在中 华福音下面。

96 年冯、罗、邢、跟我,我们被抓,坐监狱。就由老申弟兄就作总会的总负责。96 年那 次等于是总部被抄,公安部把我们列成邪教。

我是 98 出来的。因为我身体不好,就少判了一年。他们都是 3 年,我因为身体不好只有2 年。98 年我们从监狱出来以后,事工扩展到有 25 到 26 个团队。 所以在我们坐监的时 候 等于有增加了。

2001 年年底,老申弟兄任期到了就辞职,由小申弟兄来作会长。小申作会长以后就发生 了东方闪电这个事。这是因为他对于这个事情不很了解,就是对于前面交接的事,不是很 清楚。所以他刚上来作会长就比较勇敢,作出跟哈该合作的决定,后来就带出这个事情。 跟哈该那边联系,先是老申弟兄联系的。这个中间他们钻了空。2003 年我出来以后,针 对 416 事件,写了一个回忆录,一个纪实。纪实就是时间啊大概事情叙述得比较清楚。绑 架纪实网站上中文英文都有。小申也有一本英文书 ,2017 年出的,写的也是绑架的事。

小申跟一个冒充是哈该的副院长,于院长,跟他沟通。沟通的时候,他讲我们已经定了给 你们一个训练,本来是要你们去哈该,但是现在国内环境,还有你们的护照,大部分人没 办下来,所以不方便。为了照顾你们,我们就派了教师团队来到国内给你们训练。后来我出来以后,于院长路过北京,我还见过面。是真的于院长。那个假的于院长我也见过。两 个院长不是一个人。这个冒充院长的这个人,或者他以前参加过哈该的训练,因为他对哈 该的事情了解比我们多很多。

当时哈该的人讲,我们平时不接触家庭教会,但是因为你们的渴慕,所以,当时是透过一 个线人联系,所以我们就答应了。我们是派老师过来给你们训练。训练的时候,当时还 讲,这一次给你们训练,我们为了安全,分成小班。你们每一班不能超过 6 个人。然后你们每一班我们配 6 个人是聚会处的。说聚会处的人比较保守,意思说,你们比较成熟,你们要照顾他们。他们是这样安排的。我们是 6 个人,聚会处也是 6 个人。我们每一班是6 个人, 6 个班,大概 34 人。然后聚会处的人也配了 6 个人,每一班也配 6 个人。然后呢就拿我这个地方为例,我们 6 个人到了以后,住了一晚上,实际上我们就感觉不是很 对,但是也没有太在意。

我当时就住在北京。我是这一组负责的。其他 5 个人我们一起坐车去,从北京出发去到沈 阳,然后他们开车把我们接到盘锦。沈阳是省城,他们开车把我们接到那里。当时给我们 接到的家庭是在城的旁边,是个满富有的家庭,很多很多房子的。实际上是把我们用几个 车,3 个车,2 个人上一个车,就把我们分开了。我们后来等于是两个人一个地方。

[每一个训练课程所在地,除了我们中福的人之外,通常那里还有几位教师,看门的,一 个煮饭的,还有几个聚会处的人。我们在里面不晓得,不过外面的情形越来越紧张,为了 不被发现他们就不断换地方而且拆散我们,先变成两个一组,后来一个地方只有一个 人。]

所以当他们把我们分开以后,2 个人 2 个人,就开始给我们上课。上课他写繁体字,证明 他们是哈该的嘛。实质上,那繁体字也不是都会,写几个意思意思。然后还有,我们听他 们的口音可以听出来他们是那里的人。他们说普通话,还是可以听出来。他们有些是东北 人,有些是其他南方人,不一样的。讲员也不一样的。我那地方讲员有 4,5 个,他会 换。做饭的都是一样的,看门的,白天是一个,晚上是 2 个。还有他们另外负责的,每 天会来看。我只知道每天会有人来看。

我们行动完全是被限制被威吓,看门的大汉拿着钢管子,这么粗的钢管子往地下一撩, 就是威胁你,门里面有反锁,所以看门就是我们在房间他在门口。有时候我们辩论的厉害 他就会进来。窗子外面都有铁网,不能爬,叫也没有用,6 楼。还有你叫了他威胁你打 你,不是白做了。不过看门的没有打过我。

基本上都是在三居室的房间里。三个房间。都是楼房在 6 楼。也就是说我们在一个房间里 上课。上课人少啊,就两个聚会处的人和我们两个人,四个人。睡觉的话就两个房间。我 们是住一个房间他们住一个房间。

先是 6 个人一个地方,隔一天变成 2 个人 2 个人,我印象中应该是几天以后,两三天以 后,就又分开住,我们一个人一个地方。

上课是这样。第一天讲的东西,他都是批判教会,批判领袖,批判法利赛人,法利赛人是 耶稣年间的,批判法利赛人那套,批判。当他这样批判的时候,实际上我们中间有个别人 已经听出来他是东方闪电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在全国各地迷惑人的时候都是用这一套, 但是我们中间大部分人不知道,因为大部分人是我们系统的高层领袖,高层领袖实际上没 有跟东方闪电打过仗的,没有跟东方闪电接触过。我们知道东方闪电是异端,但我们跟他 们都没有见过面。但是内中有个别人跟他们是实地的接触过。所以这些人都能听出来。他 们听出来一告诉我们,哦,一看手机给收了,要手机打电话不给,身份证给收了,又限制 你。

像我们这一波人的话,第二天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我们就怀疑。我们一怀疑我们就跟那些 聚会处的人讲,我们说,这有点儿像东方闪电。我们就跟他们说了。我们一说啊,他们知 道这个识破了,所以当天晚上可能就那么一天,当天晚上就把我们分成两个两个,把我们 6 个人给拆散了,拆成两个两个。对。先拆散。拆散以后我们的行动都更严格了,鞋也没 有了,身份证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然后,第二天拆散以后就威胁了,那时候他们开始原形 毕漏,漏出来了,威胁了,还有老师呢就干脆给你直接讲了,就讲那个什么三个国度。讲 那些东西了,三个时代。一讲三个时代我们就知道了。然后呢,接下来就干脆把话在肉身 显现这书就给我们看了。一看这书,还给我们放他们的音乐,给我们看这书,我们就天天 辩论了,就每上课了,天天辩论了。辩论两三天以后,忘了几天了,辩论几天以后就把两 个人分开,变成一个人。这分三个阶段弄的。所以到最后我们变成一个人一个地方。

前期我跟他辩,后期我都不辩了。你知道吗?因为你跟他辩,他不跟你论理,你跟他讲理 他跟你胡讲八缠,你辩着辩着时间久了你就变得没有原则了,自己就辩久了就渗进去了。 所以后来我干脆不辩了,不辩了我干什么呢?我看书。因为我比较清醒,所以我比较理 性。我在里面前期我还辩,后期我不辩了我看书。我说你们别跟我说了,你们这水平跟我 没法对话,所以我自己看书,拿来书我自己研究。为什么我出来以后写这书呢,原因是我 在里面就把那个给研究了。所以有些人还跟他讲讲辩辩,讲讲辩辩,实际上没念那本书。 我是把他那本话在肉身显现反复翻反复翻,对照圣经。这样的话我都把他里面的东西都弄 的明白。

但是他会给食物里下一些药。有些地方下了以后你拉肚子,一直拉肚子。有些地方呢他给 下的春药,吃了以后就发现不一样了。我的地方呢,基本上我就不吃菜,光吃馒头。我就 吃馒头,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好像感觉有那个性药的那种,不一样的。在那种 情况下,你每天提心吊胆的,你怎么还会有性欲,不可能的。但是为什么会有呢?那很明 显, 你就知道了。

我一个人,就有两个聚会处的人。应该是原来他们就是真聚会处的人,但是也被他们吸收 去了。但是他们确实是聚会处的人被他们洗脑了。

他这个名义上是聚会处的陪我们的,一个男孩,有 30 多岁,有一个女孩,也大概有 30 岁 左右。所以他根据每个人陪的不一样。会有一个男孩陪你,怕你跑,一个女孩陪你,基本 上照顾你,帮你洗衣服,帮你端洗脚水,甚至帮你捏脚,但我们都不会让她捏。还有就是她讨好你,然后没人的时候她会跟你谈性方面的事,跟你讲根据“话在肉身显现”应该破 家,就是要你离开家,而且这女孩都讲圣经中的那几个例子,像犹大跟他的媳妇,还有罗 德跟他的女儿,就是讲这些。他们认为这些都是对的,我就骂他们。

因为我年龄也大比较理性,知道身处在危险当中。我为什么让那个男孩跟我住一个房间, 本来是要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我说不行。他就一个大床,我一个人住。我就让那个男孩 跟我是一个床。为什么?万一我夜里面睡着了她女的进来了,女的一进来的话,这样那看 门的拿出照相机跟你啪啪啪跟你拍,你有嘴说不清。所以这个必须防备她这个,所以一直 都是这个男孩跟我在一个房。一旦知道是东方闪电,他们的手段我们都清楚了。

我是这样每天都活在恐惧中,因为我太太她娘家的村庄,就是我老家发生过被东方闪电打 断腿这样的例子。阿姨 80 多岁还活着。那个阿姨是接待家庭,是他们教会的接待家庭。 就是晚上有一个男的弟兄,说他妈有病,请阿姨去给她祷告病。阿姨就骑着自行车,他带 着这个阿姨就去了。等走到半路,晚上嘛,走到半路就有另外一个年青人出来,那着一个 铁棒,就过来了,过来就开始打她。然后呢,骑车的那个男人也按着她,按着这个老太 太。所以硬是弄个棍子把她两条腿打断了。 打断了他们还用手拧,硬拧拧断了,放在路 边上。大概是 97 年时候的事,我还在监狱里。

然后同一个晚上我家住的地方,往北有 6 里地的一个老传道人,也是同样的方式给他叫出去,当时他有 60 多岁。叫出去以后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把他腿给打断,而且把他耳朵割了,把他一个耳朵削没了。这个老弟兄现在 90 多了还活着。这些事所有的教会都知道, 而且网上还可以查到资料,而且公安局后来都把这些人抓到。这些人都承认了都判刑了。 他们是在别的案件里被抓到的,抓到以后他们承认了这两处破案。

这些人并不是陌生人,都熟的,都是教会认识的人,他们进了东方闪电,地方上都知道, 教会的人都知道。后来他们犯了别的案子,就被我们县里的公安局给抓了,抓了以后就判 刑。那些年, 96,97,98 那几年,东方闪电在我们当地特别厉害。他们有些人就是把那 些信的迷惑了然后把他们拉了进东方闪电。所以那时候教会竭力的去分辨去辩驳这些人, 然后把他们拉回来。所以这样的话他们就很不喜欢这些人,所以他们才用这种手段。

他们确实是聚会处的人,但确实是后来被他们改变了,变成东方闪电的人。他们就是配合 他们来作的。他有这步工作,就是说如果接受了以后,你必须要去陪别人,转化几个人, 这你才是真的改变了。这是东方闪电的做法。

我们被拘禁有的 20 多天有的一个月,还有的 40 天。我是 20 多天。

我们被释放出来,第一是因为,当时我们那组里面有一个姊妹几天之后就出来了,她就跑 出来了。就是沈阳这个组里。那个姊妹是当地人。她跟地方东方闪电打过交道,所以地方 她也熟悉,她第一时间跑出来了。在他们还没有戒备不严的时候她就跑出来了。跑了以后 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姊妹逃走以后他们对我们看得严了。所以把门啊锁们啊都看得紧。然后呢,实际上我们在里面也能感受到他们有点惧怕,把我们换地方了,不断的,隔几天换 一个地方。他们感受到压力,再加上他们也看我改变不了,所以后来就把我放了。

有一天他把手机身份证这东西给我,然后送我到车站,盘锦车站,他说希望你回去以后跟 我们联系。然后说你看,我们也没有什么打你害你虐待你。我身上带了几百块钱他没有收 走。他就把证件手机给收了。所以我就自己买了车票,回北京。

中间没有出来之前,他有一次忽然把我电话给我,要我给我太太打电话。就是快回来,大 概前 3-4 天。为什么呢?因为当时他们来抱怨,说你们看你们家人都报警报到中央了,报 到公安部了,所以你看你们信耶稣的人。他还这样讲。后来他就说你打个电话给家人吧。 后来我就打个电话给她,我说我们在那顶好。所以打个电话给她以后,我出来以后他们都 不相信,不信任我们了。都认为我们已经被洗脑了,被东方闪电洗脑了。我们所有的人出 来以后被隔离,被教会隔离了,要审查 。

34 个被绑架,32 个回来,2 个受影响。受影响是说,我们都觉得因为他们出来以后就跟 我们不见面了。所以他们肯定在里面都出事了,要嘛就是男女关系上出问题了,不能确 定,因为见不着了。出来以后他们就加入东方闪电。但其中有一个,新疆的有一个,后来 又离开了。河南商丘有一个,到现在还没出来。

因为这个案件惊动的比较大,就说公安部,当时是在 6 个省,6 组是在 6 个省。6 个省的 公安厅的人都招到北京开会,开会布置然后去追查这个案破这个案。后来东方闪电内部, 实际上他们内部也有一些消息,公安内部也有一些人,有些消息,所以他们就感觉紧张 了,他们内部的人就劝他们赶快把人都放了。所以他们后来就隐藏起来了。虽然我们出来 的人也带着公安局去原来的地方找,但这地方都人走楼空,都搬了,退租了,都租的房 子,都退了。

东方闪电的声明里,否认有绑架的事,其中一个理由是,中华福音团契也是邪教。我们是 96 年被定邪教的,99 年已经把我们从邪教里摘出来了。如果你在网站上查的话,你会查到 99 年名单里 14 个邪教中没有我们了。因为我在河南坐监的时候,北京公安部提审过 我,所以他们调查结果是说,这是个民间的宗教团体,所以他不属于邪教。后来就把邪教 的名字 99 年给摘了。

当时报案的时候,我太太和小申的太太想冒这个险。宁可落到公安的手里比落到东方闪电 手里要好。因为落到东方闪电的手里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落到政府手里,顶多坐两年监再 出来,所以我们就冒这个险。宁愿落到政府手里,不愿意落到东方闪电手里。就是这样报 案。当时报案的时候其实公安政府说,你们一定不是邪教啦。就是也非常谢谢你们,这么 多年打击你们,在你们危险的时候,你们还知道信任政府来报案。他们反正这样看,对家 庭教会,对我们的看法反而变得比较正面。

至于官方的态度,这个问题是这样。就是关键是我们里面没有被打伤的人也没有被杀的 人,所以他没有这个。然后,虽然他有限制人身自由,他有威胁,他有给药,他有女色诱惑,他有欺骗,有这些东西,或许官方觉得说,这个事说起来比较复杂。有一些比如说打 伤人啦杀人啦,这种事形容起来描述起来很简单。这个是个很大的案。这是其一。第二 个,我想他可能是牵涉到另外一个组织,就是牵涉到中华福音团契,国家不认可,所以他 去讲的时候,他怎么去解释这个中华福音团契。你说他是不好呢还是说他好呢?他肯定回 避这事,因为不合法,不合法他不能承认你。他口里面承认你说中华福音团契什么什么, 报案怎么怎么,这个事他受理了,但是他不可能在官方的资料上出现我们这个组织的名 字。

现在不能因为官方没有文件说这个事报导这个事,还有东方闪电不承认有这个事,那这个 事就等于没有发生。我觉得不能说明没有发生,因为我们有足够的,34 个人,最少 32 个 人,甚至 33 个人都还活着,可能一个去世了,老申弟兄去世了,其余的人都还活着呢, 大家都是目睹经历这个事。

[注:访问张牧师的时候,张和我们都还不知道北京公安局手中握有关于 416 非法拘禁案 的资料。]

叁:北京公安局文件

“东方闪电”非法拘禁“中华福音团契”的情况

2002 年 4 月 27 日,“中华福音团契”罗*、张*、申* 来京反映 34 名信徒 被“东方闪电”非法拘禁的相关情况。

1.据罗*反映被“东方闪电”非法拘禁。

2001 年 4 月,河南省鲁山县信徒杨*,通过一叫艾艳玲的女子结识了李淑霞(住河南省禹州市文殊乡陈岗村)及一自称新加坡的连某。连某称在新加坡开办了 一所名为“哈该”的神学院,希望杨联络家庭教会聚会点负责人免费参加培训,后 杨将此事告诉了罗*。2002 年 4 月,罗英按照新加坡连某的安排,先后通知张付 恒、申先锋、连长年等人于 4 月 14 日分别前往青岛、上海、锦州、西安、湖北忠 祥、河北任丘参加培训(罗因有病未能参加)。

4 月 15 日晚 7 时,申给其妻打电话,称“目前我在上海被‘东方闪电’绑架”。 4 月 19 日,罗接到辽宁省铁法市信徒赵电话,称其与张参加在辽宁盘 锦市培训时被“东方闪电”胁持后现已脱逃。

2.据杨*反映被“东方闪电”非法拘禁。

4 月 16 日下午,其按照申的安排如期抵达河北任丘长途汽车站,由一自称王成(男,身高 1.72 米左右,体态较胖,当地口音)的接到家中。当时在场的有 参加培训的河南郑县信徒侯某及王成的“母亲”和“姑姑”。至傍晚,参加培训的 共 12 名成员被三名自称新加坡“哈该”神学院的老师分为三组带往不同的培训地 点,行前要求参加培训人员交出携带的钱物及通讯工具。杨与内蒙教会信徒景某 等人被带往河北省河间市华北油田三处一两居室内(该处系王成的“姑姑”家)。

17 日至 25 日,由新加坡“哈该”神学院教师刘迦南(男,身高 1.75 米左右,中 等身体,讲普通话,带金丝边平光镜)开始进行授课,主要内容根据圣经讲解“时 代的变迁”,其中参杂有部分“东方闪电”的内容,26 日起,该刘公开向其灌输 “国度时代已经来到,女基督已道成肉身对世人进行审判”、“要推翻大红龙的统 治”等歪理邪说,并称:“2008 年奥运会,外国的各种组织将进入中国,中国将 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会像前苏联一样解体”。 杨大增听后感到是邪教“东方闪 电”,即与刘进行辩论。在争吵期间,杨发现与其一起参加的另外 2 男 2 女也系 “东方闪电”成员。上述人员对杨进行围攻,并加以色情引诱,均被其拒绝。27 日下午,杨与内蒙信徒景某经与“东方闪电”成员争斗后强行逃脱。

被非法拘禁主要人员名单:

1.邢*,男,河南省南阳唐河县桐寨乡惠营村人

2.连*,男,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古城乡压村人

3.魏*,男,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古城乡压村人

4.申*,男,河南省南阳市区唐河县大河屯乡申冲村

5.牛*、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人

6.王*、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王集乡王集村人

7.靖*、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场城郊乡陈庄村人

8.胡*,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桐柏县黄岗乡大同村人

9.杨*,男,河南省鲁山县背孜乡花园村人

10.张*,男,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桐寨铺乡范庄村人

11.申*,男,河南省南阳市唐河县大河屯乡申冲村人

肆:我们的反驳与结论

全能神教的声明共有五点,完完全全否认绑架一事。有趣的是,这份声明只有英文没有中 文,引发人猜想其用意。我们认为目前全能神教信徒在西方和亚洲各国家积极申请难民庇 护,这份声明可以帮助加强他们申请案的通过。没有中文的否认声明另一个可能的用意则 是此举可以躲过中文世界的注意,尤其是中国媒体、政府机关、还有绑架案中受害最深的 中华福音团契。

全能神教的声明实在是牵强,不但不合理而且自相矛盾。以下根据他们声明的五点一一反 驳。

一,全能神教宣称自 1991 年开始他们就遭受中国共产党的迫害。全能神教说,“在这 样的情形之下,全能神教怎么可能监禁拘留中华福音团契的领袖与同工两个月之 久?实在是不可置信。” 我们认为 416 绑架案与全能神教受迫害毫无关系。事实 上全能神教十分积极的吸收成员,甚至不择手段使用暴力手法达成传教目的。

2016 年 6 月间,我们有机会访谈了河南基督教家庭教会的王、史、和刘三位牧师。他们的经历类似,都被不同的全能神教成员骗去探访所谓急切需要属灵帮助的信徒,或骑自行车或徒步,在途中均被突袭,遭以用铁棒殴打。这三位牧师还说他们成为攻击目标,是因为他们勇于站出来提醒信徒要提防全能神教的扭曲邪 恶教义。三位牧师当中有一位还保存着他当年医院的医疗病历,证实他在那次事 件中惨遭断腿并面部创伤。在我们与另一位牧师的谈话过程中,该牧师的妻子不断阻止我们交谈,深恐全能神的成员在附近听见我们谈话而对他们有所危害。

两年之中从我们在中国所访问过全能神教的受害者,我们得知 90 年代末期全能神 教使用殴打、折磨手法惩罚基督徒牧师迫使他们三缄其口。因这种威吓暴力的策 略得逞,不难理解全能神教变得胆大妄为,进一步使用绑架和非法拘禁来推展其 事工。

二,全能神教说中华福音团契从来不让政府知道他们的音讯,怎么可能把自己领袖的 名单和地点、甚至身份证照片统统交给两个陌生人连某和余某?

根据我们与张牧师的访谈,1996 年中华福音团契的四位领袖被抓,坐监 2 到 3 年,在那段时间内,中福有一个过渡期,新的领袖开始接替。是连某和余某主动 和中福接触,而且当时中福的领导层还在适应阶段,这是中福渴望接受神学训练 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这种渴望促使他们愿意将自己的资讯给连某和余某。

老申弟兄担任中福会长到 2001 年底,他辞任之后就由小申弟兄接任。自称是哈该 代表的连某和余某先是在老申弟兄还是会长的时候和他接触,后来有一整年的时 间没有下文,然后再恢复联络,这次就和小申弟兄联系。在这一年当中,余某极 有可能在学习熟悉哈该的课程组织,好使得再次联络时可信度增加。另外他们也 一定在中国各地预先布置所谓“训练”的地点。此次训练不但是在 6 个城市同时 举行,而且后来因为外来压力升高,每个城市还使用不止一处房屋,安排和设想 之浩大周全令人侧目。

三,全能神教说中国基督徒都晓得哈该学院是跟中国官方单位,例如三自、国宗局等 合作的,所以像中福这种没有被承认的单位是不可能与哈该学院合作且提供给它 资料的。

张牧师在与我们访谈的时候论及此事,他说全能神教讲的这个点其实是哈该学院 后来的声明,被全能神教占为己用。在和自称是“余院长”的人会面的时候,张 牧师也在场。该院长说哈该平常不跟没有注册的地下基督徒团体合作,但是因为 看见中福的人如此渴慕接受训练,哈该愿意配合提供训练。余的说法帮助解除中 福的弟兄们对哈该的提防。

四,中华福音团契是一个被迫害的组织,全能神教问说,为什么中福会愿意冒危险到 警察局去报警,而且还把自己领袖的名字报上去?如果绑架案真有其事,为什么 政府当时没有发布新闻?如果真如中福所说,此案应该要转到有关的检查机关验 证和处理,然而既没有搜察也没有逮捕或起诉。

关于第四点,我们手上有一份官方文件影本,这份文件上说 2002 年 4 月 27 日有 三个人(罗某,张某之妻,和申某之妻)来京反应东方闪电非法拘禁中福人员的 一个情况。该文件用“反应”这个词,而不是用“报案”,表示这不是一个正式 的案子,只是反应。或许是因为此案牵涉到的受害人不是一般民众,而是一个没 有被政府认可之组织的成员,所以北京公安决定以“反应情况”归档。既不是案 子,就可避免承认该组织存在。

这份文件证实 416 绑架事件确实发生,而且也报到政府那里去。张牧师的妻子亲 口告诉我们她和申妻到北京去报案。另有一位赵姊妹,是绑架之人中最先逃出来 的,后来也被喊去北京询问。

此案牵涉到两个没有注册的组织确实使得中国政府为难。据我们的了解,一般说 来,中国政府不注意也不主动回应任何没有注册的组织,尤其是此次事件没有任 何伤亡,政府就更不愿直接介入,也无理由保护中福的人。前面提起 1998 年的时 候,数起河南基督徒受到暗中突击杀伤的案子,有的人断腿有的人甚至连耳朵都 被割掉,当时政府有审理这些案件,追查肇事凶手,后来肇事者因为其他事故被 逮,把伤害基督徒的罪行也招供出来,才真相大明。一般来说政府不会积极追查 与政府未认可组织有关的事,除非有人死了或伤了它才介入,即便如此,也是看情况而定。

从与张牧师谈话中我们得知,绑架一事报到当局之后,就有一些人到张被拘禁的 地点去察看,结果发现那地方已人走楼空,没有人可以逮捕。

五,最后,全能神教宣称他们有很严格的入行规矩,只有真正相信全能神而且愿意参 加教会聚会的人,他们才会接纳。这些人的申请还需要教会长老执事核准方可。 另外,全能神教宣称根据他们的开除、驱逐会员原则,他们已经开除了将近 30 万到 50 万人。

最后这点是我们所听过从一个“宗教团体”的声明之中最牵强最荒谬的。全能神 教一方面说他们有严格的入教规定,但是另一方面又说他们开除了历史上从未听 闻过的这么大数目的会员,实在是自相矛盾。如果他们所说的属实,我们只能说 那全能神教里面大概充满了犯罪分子,后来才会将这些不法分子驱逐。在现代社 会里有那一个宗教组织报告说它驱逐了 30 万至 50 万的会员?这种种迹象使人不 禁要怀疑全能神教真的是如一些社会学家所坚持的是一个基督教团体吗?

全能神教的声明里也提到有些中福的成员已转化成全能神会员。谢强[8] 是他们给的 一个例子。你若细读谢强的见证(中英文都有),就不难发现谢强就是 2002 年 4月被绑架的中福成员之一。张牧师证实 34 位被非法拘禁的中福成员里,有两位释放后不再继续参与中福的交通。这两位显然被这次事件影响了。据张牧师所知, 这两位转入全能神教,不过后来其中一位也离开全能神,另一位还留在里面。

注释


  1. www.asiaresearchcenter.org(http://www.asiaresearchcenter.org/) ↩︎

  2. 见 https://ww^w.holyspiritspeaks.org/statement/ ↩︎

  3. http://chinaforjesus.com/cgf/070702/CGF_july_7_2002_ch.htmhttp://chinaforjesus.com/cgf/070702/index.htm ↩︎

  4. Kidnapped by A Cult: A Pastor’s Stand against a Murderous Sect (2017), Shen Xiaoming, with Eugene Bach, New Kensington, PA: Whitaker House.
    
    ↩︎
  5. 所有第壹部分的叙述,除非注明,均取自申的书(见注 3)。为避免断章取义,所摘取的描述都极力配合 原来文章的上下文,并以最简洁清楚的方式陈明绑架事件。申另外写了一份中文叙述,题为“绑架前后”,请见 http://chinaforjesus.com/cgf/CGF_shen_july_2002_ch.htm。
    
    ↩︎
  6. 第贰部分的叙述完全来自作者与张牧师 2018 年 7 月 24 日在北京的访谈。
    
    ↩︎
  7. 有名字都简略以姓称呼。
    
    ↩︎
  8. 全能神教把谢强的名字公布在其网站上,所以我们也照样行之。谢强的个人见证英文见 https://www.holyspiritspeaks.org/19-i-have-received-almighty-gods-great-salvation,中文见 https://www.kingdomsalvation.org/tiezheng-018.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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